荒誕之美詩歌

    時間:2021-06-29 10:57:49 詩歌 我要投稿

    荒誕之美詩歌

      美,有時你極不真實嗎,或者說極不合情理嗎

    荒誕之美詩歌

      都情況在什么時候?喂!你怎么不回答

      是否情況在恣意撒嬌撒野或者極欲一種特別的表達

      你就抿著嘴唇兒笑吧,反正你的秘密我沒什么不能覺察

      誕生這個“毛病”的時候你沒有無理取鬧在詩人筆下

      也不在這個東方古國,而是歐洲普通的一個小國家

      好像叫奧地利,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卡夫卡

      西方眾多文學流派的繁衍者,荒誕派自然也喊他爸爸

      在他們的文字里,你總是被賦予荒謬怪誕

      變幻著調皮的鬼臉做離經叛道的胡亂表演

      卻又是一種自由的抵達就像大樹可以升上云端

      根須在上,如一頭頭金發樹冠朝下,與風悠閑

      你說,還是不說那些以往,只說當下網絡上華語詩篇

      畢竟我顯形在哪里,在哪里可以稱之為手法的荒誕

      好吧美!就你手中的那本《情詩》舒云兒的詩里就有一點

      那是一首僅4行的詩叫《紀事之一》你就在最后那行躍然

      “陽光五月,馬力獻詩/三首,給偉大的四分衛

      抽雪茄的大臉叔叔,一手摟著白平衡

      另一只手向后探出,將荷塘小酒館摸了又摸”

      看這最后一行那只手的魔幻,沒這“另一只手”長長地荒謬

      (誰有那樣長的胳膊呀!)卻又閑適地探出一種氣質,那大臉

      (哪里有那么小的小酒館)沒有這一行

      前面的三行走到哪兒,也不會被請上臺面

      再給你《北美楓》(總第5期)第55頁看

      陳宗華的《寫在三七后》朗誦——請用沉郁的情感:

      “好長的睡眠/陷入聲波的斷裂里/一切時間都像鐵一樣的黑

      空間痛在骨折里/失去了水平/玻璃重新回到硅砂里

      硅砂回到礦石里/礦石回到山腹去/夢還會易碎嗎?”

      這是大地震后的反思,是一種問責的沉郁忿怨

      來自于該詩人的直覺,如果不嚴重地破壞了地理自然

      或許不該有那么多的承載于地面

      不是地質學家拿不到翔實的根源,只好表達以荒誕

      于是就從“易碎”的玻璃逆向地復原(永遠不可能的了)

      于是你就沉郁地隨行,做了沉郁的美伴

      美,你不必沉郁得觸動淚腺“5?12”已經過去了一周年

      給你轉換個心情吧,是一種赤誠的愛的凸顯

      應當很熟識的一位詩人,他的網名就很荒誕

      ——杯中沖浪(那是可能的嗎?)因此你也常常走入他的詩篇

      這個大方嚴肅的《詩歌榜》(創刊號)78頁咱倆一起看

      嘿嘿!——《和一粒小麥同居》事情夠有多么怪異新鮮:

      “回到小麥,回到綠盈盈的手臂叢林

      那溫和的芒,以及樸素的花,我想

      住進它們的家里,和純情如水的麥仁

      同居——是的,我渴望和一粒年青的麥粒

      過幸福的家庭生活

      我喜歡它的溫存、它的清涼的體香

      我會因它的透明而清澈起來

      “和一粒小麥同居

      生育許多孩子”

      美,你說這是不是與象征及隱喻融合在一起的荒誕

      小麥可以象征農民,又可以作為喻體比喻農業或農村

      但這里文字的字義行走確實是極不真實的虛構與虛幻

      畢竟是不同的物種咋可以像相同的物種那樣繁衍

      但,這是詩人對農民及農村生活赤誠的愛一個新穎的表達點

      設若將“小麥”“麥仁”“麥粒”換成“農民”“村姑”“姑娘”

      讀讀看還能算是詩嗎?絕無美感可言

      而這樣恣情地撒一回嬌,美呀!你比那麥粒千百倍好看

      其實詩人的構思完全出發于美學觀點

      是預計采用這樣的手法才會產生用“同居”來比喻的轉換

      也還有人愛的是個人的婚姻,一樣借助了荒誕

      美,你肯定熟悉詩人子力,他就工作生活在黔北高原

      我與他是未曾謀面的朋友,我們的作品上了同一期的《詩選刊》

      (2009年三月號下半月)你打開42頁的《靈兒》

      (全詩六段)請看第一段:

      “在那個凄涼的埡口/靈兒把我吊了起來/堵我的嘴

      放我的血/扒我的皮/抽我的筋/把我的骨頭熬成了湯//

      還好/他捧著我的'心臟/沒有喂狗/就是那顆鮮血淋漓的心臟

      還是那么火紅熾熱”

      天呀——從表象看遇見魔鬼了一般

      文字竟這樣血淋淋地行走讓人俱裂心膽

      而詩中的“我”為什么說的那樣坦然

      于是令人懷疑了必須剝開這表層的荒誕:

      那“吊”的一定是愛情的胃口,寫的無疑是當初的初戀

      而“堵…嘴”就是初吻,于是一系列的體驗依次出現

      熱血奔騰了(“放…血”)渾身燥熱了(“扒…皮”)

      頻頻觸電了(“抽…筋”)融化了一般(“骨頭…熬湯”)

      哦哦!手法的效果一如猛一針針刺立刻讓人的神經震顫

      震顫之后的品味,就會共鳴讀者的私人情感

      并贊賞這手法,一如皈依者的苦心修煉

      美,其實你比我清楚荒誕手法適用的范圍已被拓寬

      不再囿于對荒誕社會制度那樣強烈而無情的批判

      比如舒云兒用于描摹人的氣質,比如陳宗華用于反思中透出的忿怨

      比如杯中沖浪用于由衷的熱愛,比如子力用于描述初戀

      荒誕的根一直都深深扎于現實的土壤

      離開現實就不再是手法。不是手法就會成為文字的無知與混亂

      成為內容上的荒誕,成為詩的不幸,成為美的災難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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