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優秀散文:西塘老人
西塘是一座已有千年歷史文化的古鎮。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是吳越兩國的相交之地,故有“吳根越角”和“越角人家”之稱。時隔千年,西塘經歷了時間的考驗,依然矗立在歷史的長河中,卻依然上映著許許多多讓人潸然淚下的故事。
還是那一縷陽光從窗外撒入房間。老人習慣地拿出魚竿,帶上已經準備很久的魚餌,踏著蹣跚的腳步就這樣出門了,陽光下,將那已經佝僂的身子拉得好長。仔細看,后面還跟著一條搖著尾巴的狗,“土豆”。慢慢地,老人翻過一個小山頭,那一縷背影也消失在陽光下。
原來老人已經在這里已經住了幾十年了。老伴離開的他,也許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每天在這里釣魚的雅趣了吧。那一縷陽光照射著磐石般的身影。看、魚鉤動了,魚兒上鉤了。老人嫻熟的將魚兒從水中取出來,拿在手中:對魚兒說著只有老人才會明白的心里話吧。過后,老人把魚兒你放入水中。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消失了。但老人還是一樣的重復一樣事繼續釣魚。旁邊的“土豆”從不發出聲音,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山口那條小路的盡頭。流露出迷人的眼光,它在期盼什么呢?
日出當午了,老人收起魚竿佝僂的身子回去了,回到這個不大的小房子里,慢慢的忙起來了,一下子就看見煙囪里冒出來煙,卻隨著微風消失在山的那邊。仔細聽,那是男孩一個男孩的聲音,依稀的是在叫著“土豆”,那只一直沉默的土豆以第一次:“汪汪汪”的叫了。搖著尾巴去迎接它的小主人了。這時候的老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,帶著和藹的笑容看著這個高自己一個頭的孫子。心里滿滿的全是贊賞。一頓飯,就只有老人和男孩,桌子上擺著三菜一湯,一看就是老人盡心準備的。男孩埋著頭吃完飯,把碗收拾的很干凈、第二天男孩背上書包走了,又剩下老人和“土豆”過著日復一日的日子。
不知是誰撥動了時間的琴弦,不知不覺八年的時間過去了,男孩已經不再是那個不懂事的孩子了,現在的他事業有成,散發著了成熟的男人味,可這樣的他卻還是留下了那滴眼淚,原來是老人已經奄奄一息了,男孩默默坐在床邊一夜沒睡,看著老人慢慢的進入睡眠,卻再也沒有醒過來。第二天,在鄉里鄉親的幫助下,搭建起了靈堂,靈堂下是男孩和一位進六旬的男人一起跪在那里,原來這是男孩的父親。
三天后,老人葬在了小山頭的魚塘旁,墳頭對著山下的小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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