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字經故事劇本

    時間:2024-05-05 04:05:07 三字經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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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三字經故事劇本

      《三字經》的內容包羅萬象,為我們講道德,論古今,有名人英雄,有歷史戰爭等內容。

    三字經故事劇本

      三字經故事劇本一

      昔孟母,擇鄰處。子不學,斷機杼。

      情節簡介:從前,孟子的母親為了讓孟子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,曾三次搬家,目的是讓他不斷地用知識武裝自己的頭腦,等到將來成為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。但是孟子卻不知道學習的重要性,總是比較貪玩、淘氣,使得孟母很生氣,就割斷了正在織布的紗線,以此教誡孟子,讓他懂得只有日積月累地學習,方有進益。

      人物:孟子、孟母、老奶奶

      有一天,孟子和小伙伴玩了很久才回來,孟母不太高興。

      孟母說:“你總是這么貪玩、不去好好學習,是你自己想玩還是別人讓你去玩呢?”

      孟子沒有做聲,只是低下了頭,好像知道了自己的錯誤。可是,以后幾天他還是出去玩,一玩起來就忘記時間,總是很晚才回來。

      孟母想了又想,現在咱家住的地方離這些小孩子太近了,要是搬得遠一點,就不會有這個機會了。為此,孟母就讓孟子和她一起收拾東西離開這里了,這便是第一次搬家。

      搬到新家后,隔壁有一位老奶奶,孟子經常去聽她講很久以前的故事,使得孟子經常不在家,孟母感到很生氣。

      孟母放下手中的`織布,來到老人家,看見孟子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老人講著什么,頓時火冒三丈,拽著孟子說:“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呀?還不趕緊回家學習去!”

      孟子卻說:“請您別著急,我聽完故事就回家還不行嗎?”

      孟母又說:“說不行就不行,現在必須回家,你聽懂了嗎?”

      孟子還想再爭辯似的,老奶奶安慰地說:“你先回家吧!下次我再給你講吧!”

      孟子只好說:“好吧,下次您一定再給我講呀!”

      回到家后,孟母立刻將孟子關在屋內讓他去學習,可是孟子根本就沒有心情學習,還在回憶奶奶講的故事呢!

      時間一天天過去,孟母看孟子學習沒有長進,心想:我們還得搬家,我們搬到一個沒有鄰居的山上,那空氣清新的環境多有利于學習啊!就這樣,她們搬到了山上。

      這次搬家,并沒有喚起孟子對學習的積極主動性,他雖沒有了伙伴、沒有了講故事的老奶奶,可他喜歡上山上的各種鳥了,鳥兒成為了他的玩伴。

      孟母想了想,我在不斷地給孟子創造良好的學習環境,可他卻不知努力學習,她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教誡孟子的決心。

      一天,孟子又去山上和小鳥玩了,回來后興高采烈地對母親說:“媽媽,吃什么飯?”孟母理都不理他,還在細心地織布。孟子此時肚子已在咕嚕咕嚕地叫了,他見母親沒有吭聲,就獨自去尋找吃的了,可是什么也沒有找到。孟母把孟子叫到跟前,對他說:“你看,這是我這些天辛辛苦苦織的布,很用力地割斷正在織布的紗線,令孟子感到驚異,孟子說:“媽媽,媽媽,你為什么割斷它呢?多可惜呀!”可孟母卻說:“只有日積月累地織布才能將紗線織成布匹,學習也一樣,需要將知識點點滴滴的積累,才能積少成多,將知識得以利用。你對于學習又是怎樣做的呢?”孟子這次深深地領悟到了母親的用意,從此以后他就不再貪玩了,開始發奮地學習,使孟母感到很欣慰。

      三字經故事劇本二

      甲:咱倆人說一段。

      乙:唉。

      甲:你說兩個人說笑話,它為什么叫相聲?

      乙:這兩個字怎么講呢?

      甲:誰給起的這個名?

      乙:嗯。

      甲:說笑話嘛,倆人說不也是笑話嗎?

      乙:是呀。

      甲:一人說不也是笑話嗎?

      乙:也是說笑話呀。

      甲:它怎么叫相聲?

      乙:嗯。

      甲:這倆字呀……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包括的很廣啊!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相貌之相,聲音之聲。

      乙:唉,就這么兩個字。

      甲:難啦!想一想,我們做得不夠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這兩樣,拿我個人來說沒做到。

      乙:噢,這兩個字都做不到。

      甲:相貌之相,聲音之聲,滿不占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聲音很難聽。

      乙:嗓子不好。

      甲:相貌……

      乙:嗯。

      甲:……這就甭說了,……嘿嘿!已經長得這樣了,你說怎么辦?長這模樣總覺著怪對不住你們幾位的。

      乙:嗐。

      甲:其實我小時候挺好看,我小時候好看極了,我!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嗐,這就不能提那晚了,說那個沒用,說那個沒用,我小時候啊誰看誰愛,我,我小時候,嗬!長得好看,誰瞧誰都夸,到哪……,嗬!這小孩兒,這小孩兒多好哇!這小孩兒真好!誰都夸好,大了大了怎么變成這樣了?唉!

      乙:這種話呀,哎,像各位要是沒見過你的,哎,可以信,因為什么呀?人家不知道你小時候長得什么樣,你要跟我說我不信,你小時候也這德興,哎,您打小時候就這猴牌的,就這樣,到現在還這模樣。

      甲:小時候比這強得多啊。

      乙:那大了怎么變這樣了。

      甲:大了……你這不是該著當著嘛這不是,我呀,我打小時侯就聰明。

      乙:你?

      甲:你瞧,腦筋就好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我上學那晚,我念書的時候,我們老師就最喜歡我,夸我,愛我,沒打過。

      乙:好學生。

      甲:沒挨過打,沒挨過說。

      乙:嗯。

      甲:沒招老師生過氣。

      乙:好哇。

      甲:看看,你看看,你看這意思像個聰明人,像不像?

      乙:唉,夠機靈的。

      甲:唉,你呀,你要跟我待長了你就知道了,你就知道我這學問多大了,我們這一塊畢業的這幾個人呀,一個賽著一個的。

      乙:是呀?

      甲:嗬!一個賽一個的聰明,腦筋好,腦筋快。

      乙:噢,你們同學呀?

      甲:認識嗎?

      乙:誰呀?不知道是誰?

      甲:王,你認識,你認識,你忘了,你忘了,你忘了。

      乙:哪位?

      甲:王。

      乙:王什么?

      甲:王元堂。

      乙:……唱河南墜子那個。

      甲:啊。

      乙:噢,你們同學。

      甲:你看那模樣,你看那相貌,就帶著那聰明樣,王元堂我們這師兄弟,一師之徒,小時候上學,跟老師一塊念書,那誰,那個那個沈君認得嗎?

      乙:噢,學口技那沈君。

      甲:啊。

      乙:嗯嗯,認識認識。

      甲:我們都一塊上學,那個誰,那個那個王富貴認識嗎?

      乙:噢,給石慧儒彈弦的王富貴?

      甲:啊,我們同學,白全福。

      乙:嘿!

      甲:白全福,還有那個郝樹旺。

      乙:噢,耍壇子的那個郝樹旺?

      甲:唉,那個曹永才,曹永才。

      乙:噢,給曹元珠拉河南墜子的那個?

      甲:唉,我們這都是同學,小時候一塊上學。

      乙:哎呀!這面茶都跑一塊去了啊,這幾位夠多聰明啊!(“面茶”是一種用糜子面和小米面或黃豆面熬成的稀糊狀食品,非常粘稠,這里的意思是形容甲是個“糊涂漿子”。)

      甲:這怎么會叫面茶呢?怎么面茶呢這是?

      乙:你們這都是師兄弟?都是同學呀?

      甲:唉,一個賽著一個的。

      乙:都這么聰明?

      甲:腦筋那么好,那么活潑可愛,我們老師最愛,最愛的元堂哥。

      乙:就王元堂?

      甲:唉,元堂大哥。

      乙:噢,我說你們哪位老師教你們這么幾個聰明學生啊?

      甲:老師呀?

      乙:哪位?

      甲:嗯?

      乙:老師是姓什么?

      甲:你管這干嗎?

      乙:我問問。

      甲:嗐,我告訴你干什么?有嘛用?

      乙:說閑話我們聽聽,你們老師是哪位呀?

      甲:對了,我這隨便說,我太不尊敬老師了吧?“子不言父,徒不言師”嘛,老師名字我就隨便說說,我這說著玩兒,我哪能夠呢?

      乙:這位太封建了,一個老師,你說我對老師尊敬這還是對的,可是你提提名字也不算錯呀,說一說給我們介紹介紹,我們聽聽哪位老師教這么六個好學生啊?我們得聽聽啊?

      甲:我們老師呀?

      乙:啊。

      甲:我得規規矩矩,我得很嚴肅的提他老人家,我們老師他老人家姓劉。

      乙:劉哇?名字是?

      甲:上文下斌。(劉文斌是早期的著名京東大鼓藝人)

      乙:劉文斌吶?唉呀,這混蛋都跑一塊去了啊!

      甲:怎么說話呢?怎么說話呢?

      乙:嘿!這老師帶六個學生多好啊!

      甲:怎么說話呢?

      乙:多好啊!唉呀,你們跟老師都念什么書哇?!

      甲:念書哇,上學呀。

      乙:上學頭一本念什么呀?

      甲:頭一本呀《皇歷》。

      乙:嘖,咱們聽著都新鮮,有念《皇歷》的嗎?

      甲:唉。

      乙:那《皇歷》怎么念吶?

      甲:唉,《皇歷》嘛,(唱)“正月里大,二月里小,三月的清明怎么那么巧,五六七八的連天熱,十冬臘月穿皮襖,呱唧呱”。

      乙:噢,就這么念?

      甲:可不就這樣嘛。

      乙:嗬!唉呀……

      甲:真念過《皇歷》呀,你找一本《皇歷》,你拿過來,哪一本我們都懂,都給你講,哪一本我們都能背,甭看著都能背的下來,一本《皇歷》什么四離日、四絕日、楊公忌日、土王用事、刮風下雨、天地發暗、日月無光,滿懂!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立春、雨水、驚蟄、春分、清明、谷雨、立夏、小滿、芒種、夏至、小暑、大暑、立秋、處暑、白露、秋分、寒露、霜降、立冬、小雪、大雪、冬至、小寒、大寒,這一年全會、全懂!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真念過這個,老師有文章,這有韻文,懂嗎?

      乙:這還有韻文?

      甲:唉,對啦!有韻文,有四句詩“春雨蟄分清谷天,夏滿芒夏二暑連,秋處白秋寒霜降,冬雪雪冬大小寒”,這是老師教我們的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這是二十四節氣。

      乙:噢,是是是。

      甲:“春雨蟄分清谷天”立春、雨水、驚蟄、春分、清明、谷雨,“夏滿芒夏二暑連”立夏、小滿、芒種、夏至、小暑、大暑,“秋處白秋寒霜降”立秋、處暑、白露、秋分、寒露、霜降,“冬雪雪冬大小寒”立冬、小雪、大雪、冬至、小寒、大寒,四句詩。

      乙:噢,二十四個節。

      甲:這叫韻文。

      乙:噢,這還有韻。

      甲:唉,你得有那個調,你得有那個韻,你念出來才好聽,(唱京東大鼓)“春雨蟄分清谷天,夏滿芒夏二暑連,秋處白秋寒霜降啊,冬雪雪冬大小寒吶啊——”。

      乙:好,這學坊里多熱鬧!這都這么念?

      甲:凈念這個?凈念這個我們能這么大學問?

      乙:這念完了還念什么?

      甲:好些個吶。

      乙:都什么?

      甲:多啦。

      乙:多啦都什么書哇?

      甲:什么書哇?我告訴你干嗎?

      乙:你看看,我問問也沒關系呀,都什么呀?

      甲:好些個呢。

      乙:嘖,這位沒譜兒,連書名都說不上來。

      甲:什么呀,告訴你就念那個什么呀《三綱》……《三綱鑒》。

      乙:什么玩意兒?

      甲:《三綱鑒》呀。

      乙:“三綱鑒”是什么呀?

      甲:你不懂這個書嘛!

      乙:是我不懂是你說得不對呀?您是說《三字經》那是一本“小綱鑒”,擱的一塊你告訴我“三綱鑒”,這我哪懂啊?

      甲:是呀,《三字經》啊,《三字經》就包括在《三綱鑒》嘛!

      乙:怎么叫“三綱鑒”啊?

      甲:好些本那嘛。

      乙:《三字經》、《百家姓》、《千字文》這不就三本書嗎?

      甲:我懂啊!

      乙:念完這個,念《弟子規》、《名賢集》。

      甲:《名賢集》?《名賢集》我們知道,《名賢集》那知道,《名賢集》就是那個什么《左連成告狀》,對不對?

      乙:他還是劉文斌那套,礙著左連成什么相干了?你沒念過,你沒念過甭跟你說。

      甲:我念過,就這《三字經》我才念了……不到一年,你算算?

      乙:多少?

      甲:不到一年。

      乙:一本《三字經》才念一年,還不到一年也差不離?!

      甲:是快了是慢了?

      乙:說你面茶吧你還不愛聽?我小時候念這書哇,一本《三字經》我念了九天,我就念會了,有什么?你說這書有什么?

      甲:你不是就是念嗎?

      乙:我說是念呀。

      甲:你說是念?

      乙:啊。

      甲:按趟數,數那詞。

      乙:對呀。

      甲:“人之初,性本善。性相近,習相遠。茍不教,性乃遷。教之道,貴以專。昔孟母,擇鄰處。子不學,斷機杼。竇燕山,有義方。教五子,名俱揚。養不教,父之過。教不嚴,師之惰”這個?

      乙:啊。

      甲:元堂哥……六天!

      乙:嘁,他對他元堂哥老想得起來倒是,那你說你們不到一年不也是這本書嗎?

      甲:我們講!我們是連念帶講,《三字經》有講你聽說過嗎?

      乙:那我可知道。

      甲:你知道嗎?

      乙:要不怎么叫“小綱鑒”呢?

      甲:唉,我們專門講這個的。

      乙:你看的這個書是小孩開蒙頭一本。

      甲:唉。

      乙:可這書里是最深最難講。

      甲:唉,對了,深了。

      乙:我有不明白的地方……

      甲:我來!

      乙:您給我講?

      甲:你真遇上高人啦!

      乙:嗯。

      甲:你問吧!

      乙:有這么一句“稱五代,皆有由”怎么講?

      甲:什么五代?

      乙:“稱五代”。

      甲:說真嘍!

      乙:稱!

      甲:你這玩意兒根本學的不地道嘛!

      乙:怎么呢?

      甲:“稱五代”呀?

      乙:啊。

      甲:抽!

      乙:什么?

      甲:那個字念“抽”,“抽五袋,皆有油”。

      乙:你這叫胡說八道。

      甲:嗯?

      乙:咱寫出這字來,讓各位看看是念“稱”是念“抽”?禾木旁……

      甲:我沒說那字,我沒說那字,我就說那音兒,我就說那音兒,應當念“抽”,“抽五袋,皆有油”這就有講。

      乙:哎,你說“抽”怎么講?

      甲:怎么講啊,想當初哇,圣人,你知道圣人不知道?

      乙:知道知道。

      甲:圣人吶說這個抽煙的人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抽煙袋。

      乙:啊。

      甲:旱煙、煙袋,說這個抽煙袋,抽一袋“吧吧吧”磕了,又裝一袋,又抽,抽一袋“吧吧吧”磕了,又裝一袋,連著抽,抽了五袋,行了,這煙袋桿兒里呀就有了煙袋油子了,所以叫“抽五袋,皆有油”,是連鍋帶嘴兒是滿有油子。

      乙:噢,那么要抽六袋呢?

      甲:六袋不行了。

      乙:啊?

      甲:六袋不行!

      乙:怎么?

      甲:多了,抽多了,火大了,桿兒裂了,“皆裂桿兒”,壞啦!皆裂桿兒不行!

      乙:那抽四袋呢?

      甲:抽四袋不行啊!抽四袋那不過癮,你還得抽一支煙卷兒,就這規矩!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(唱)“抽五袋,皆有油。抽六袋,皆裂桿兒。抽四袋,夾煙卷兒”。

      乙:這是講書這是數來寶哇這是?不對!是“梁唐漢晉周,稱五代,皆有根由”,這么講。

      甲:會講?

      乙:唉,我會講。

      甲:會還問?

      乙:嗯?

      甲:會還問?

      乙:你不是說你能講嗎?

      甲:嗯,能講啊。

      乙:你講的不對。

      甲:是呀,我這講法跟你不一樣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我這個講法跟你不同。

      乙:為嘛呢?

      甲:我們要講這個《三字經》……

      乙:嗯。

      甲:一本《三字經》說成是一段笑話。

      乙:笑話?

      甲:這里很多的人名,接親會友、喝酒吃飯、跟誰打架、誰給了的事呀,爛七八糟一大段故事。念過《三字經》的人們一聽啊,嘿!好!你說怎么琢磨的啊,怎么研究的啊,句句不離這本書。沒念過《三字經》的人們一聽啊,嘿!有意思,也讓你愛聽,也能聽得明白,整是個小笑話。

      乙:是嗎?

      甲:我講啊。

      乙:那你講啊,可是哪句你講出來《三字經》里沒有我可問?

      甲:唉,我句句話不離這本《三字經》。

      乙:唉,因為我念過這書啊,

      甲:來吧!

      乙:你瞞不了我。

      甲:行啊!

      乙:我可刨根兒。

      甲:嗐!我這就歡迎,歡迎刨根兒的,我不怕你問,隨便問,聽這句不行,哎,不對!《三字經》有嗎?問,這句《三字經》有嗎?隨便問,我就怕你不理我,你不管我,要我親命了,那就壞了,刨根問底我才歡迎,隨便問,你把我問住,只要我找不上來了,《三字經》我說不上來這是哪句了,我一沒詞兒,你把我問住……

      乙:啊?

      甲:……給你一毛錢。

      乙:嘁,我要你一毛錢干嗎?我挺大的人拿你一毛錢有什么用啊?

      甲:不是,我……我就有一毛錢。

      乙:噢,多了還沒帶著啊。

      甲:我們家不讓多帶錢,一天就一毛。

      乙:好好,這小孩兒有出息,那你講吧。

      甲:在這個“為南朝”時候呀。

      乙:“為南朝”?

      甲:有這么個地方。

      乙:噢,“為南朝”《三字經》有這么一句。

      甲:“為南朝,都金陵”有嗎?

      乙:有有,有有。

      甲:啊,怎么樣?有這么個山。

      乙:山?

      甲:這個地方很大

      乙:這山叫什么呀?

      甲:“有連山”。

      乙:“有連山”?

      甲:嗯。

      乙:噢,《三字經》也有這句。

      甲:去過沒去過?

      乙:沒有。

      甲:你出過?

      乙:我哪去過呀?

      甲:你想想吧你去過。

      乙:我想哪?我多咱到過呀?

      甲:噢,你父親去過。

      乙:我父親?

      甲:對。

      乙:我父親多咱去過呀?

      甲:這年頭可遠了,在一九零零年。

      乙:嚯!那可六十二年了,哪有我呀!

      甲:就是清朝的光緒二十六年。

      乙:對對。

      甲:那個什么呀外國人到北京,見人就打呀,皇上就跑啦,皇上啊太后啊,文武大臣、保駕的、幫閑的,爛七八糟都跟著跑了,你爸爸也跑了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這一氣兒就跑到“有連山”,這外國人拿槍就追呀,就追到“有連山”,你爸爸一瞧,這怎么好哇,哎呀!逮著活不了啊,可巧“有連山”有個山窟窿,你爸爸就藏到那了,外國人也沒找著他,所以書上寫著“有連山,有龜(歸)藏”……

      乙:……這邊來,上這邊來,在這站著,“有龜(歸)藏”是我爸爸在那藏著吶?這像話嗎這個?啊?

      甲:“有連山”那個地方呀……有你父親……歸其藏在那。

      乙:你甭廢話了,什么歸其不像話。

      甲:這個地方熱鬧,有個村子叫“此四方”,“此四方”有個員外大財主,姓人。

      乙:叫什么?

      甲:“人之初”,這個人吶……

      乙:啊?什么您那?胡說八道哇!

      甲:“人之初”。

      乙:“人之初”是個員外呀?

      甲:人名呀。

      乙:小孩兒一落生叫“人之初”,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嘛,“人之初”是人?

      甲:噢,好好,完了完了完了,完了啊!不講啦!

      乙:怎么啦?

      甲:沒有了啊,不說了。

      乙:為什么呀?

      甲:不講了,這饒著給你講點這個,讓你長點學問,你瞧你這個市井樣?你瞧你這個神氣?“啊?‘人之初’人名呀?不像話呀!不像話呀!小孩兒一落生……”,你這對呀?咱倆講法一樣不一樣?我這講法跟你的講法一樣不一樣?

      乙:不一樣。

      甲:不一樣你不聽著?不一樣你不聽著?!

      乙:好好,就按你這么講,是個人。

      甲:我就這么講,人名,這不寫嗎,一撇一捺是“個”人嘛,你告訴不是人?姓人叫之初。

      乙:“人之初”。

      甲:“人之初”他媳婦呢?你知道嗎?你懂嗎?

      乙:他媳婦是誰呀?

      甲:他媳婦嘛“嬴秦氏”。

      乙:哎,不對,舊社會的婦女是張氏、王氏,怎么還有“嬴秦氏”這幾個字?

      甲:她姓嬴秦吶,她姓司馬不成啊?有沒有啊?

      乙:噢,復姓。

      甲:夏侯?

      乙:那有有有。

      甲:還是呀,姓嬴秦。

      乙:嬴秦。

      甲:“人之初”有兩個兒子。

      乙:叫什么?

      甲:長子叫“人所同”,次子叫“人所食”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“人之初”哇稱錢,好交朋友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有一盟把兄弟。

      乙:噢,哥幾個?

      甲:盟兄弟呀哥仨。

      乙:噢,大盟兄是?

      甲:大哥叫“習相遠”。

      乙:“習相遠”?

      甲:人名。

      乙:噢,這是個人名?

      甲:姓習叫相遠。

      乙:好好。

      甲:“習相遠”做官。

      乙:做的什么官?

      甲:“著六官”。

      乙:噢,“著六官”。

      甲:有這句沒有?

      乙:有有有。

      甲:“著六官,存治體”,唉,對了,他就是做官,“著六官”。“習相遠”,“習相遠”的媳婦知道不知道?

      乙:誰呀?

      甲:“昔孟母”。

      乙:啊?

      甲:“昔孟母”。

      乙:行了,別講了,別講了。

      甲:他們兩口子……

      乙:別講了,停這吧!停這吧啊!別往下講了,不聽了啊!

      甲:怎不讓說完這點兒呀?

      乙:你別說了,不像人話!你還講吶?胡說八道,想嘛說嘛,這怎么聽啊?“習相遠”?

      甲:啊。

      乙:各位聽啊,姓習呀叫相遠。

      甲:人名啊。

      乙:他媳婦呢叫“昔孟母”。

      甲:啊,兩口子呀。

      乙:“昔孟母”是誰呢?就是孟子的母親。

      甲:嗯,對呀!對對對!

      乙:孟母三擇鄰教子有方。

      甲:對啦,就是她。

      乙:孟子姓什么?姓孟,可是孟子的爸爸姓習,叫“習相遠”,你聽這像人話不像?你還給我往下講吶?

      甲:他是……

      乙:啊?他是什么呀?他爸爸姓習,他姓孟,這還說什么?啊?

      甲:他是……

      乙:他是什么呀?

      甲:孟母哇,孟母的兒子……

      乙:他得隨他父親姓啊,他能隨她母親姓嗎?

      甲:他可以姓他姥姥的'姓啊。

      乙:啊?

      甲:小孩姓姥姥的姓嘛,“隨著舅舅的姓為長命”嘛!有這個沒有哇?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蔣興哥為什么叫羅德呀?《珍珠汗衫(評劇)》蔣興哥他出外貿易去,更名改姓他叫羅德,他就是他姥姥家姓羅他叫羅德了,他就是蔣興哥,蔣興哥是誰?就是羅德,羅德就是蔣興哥,他可以姓他姥姥的姓,“襄陽府東陽縣名叫羅德,一定是奴的前夫名叫蔣興哥”,(唱評劇)“襄陽府東陽縣名叫羅德,一定是奴的前夫名叫蔣興哥”,你忘了我們學校校歌不還有這個嗎?

      乙:你們學校就唱這個校歌呀?這是什么學校哇這是?好好好!你往下講,你講講講!

      甲:他就是姓他姥姥的姓。

      乙:噢,這是磕頭的大盟兄。

      甲:大哥。

      乙:二盟兄誰?

      甲:盟兄的二哥姓竇。

      乙:叫什么?

      甲:“竇燕山”。

      乙:“竇燕山”?

      甲:家種地,“竇燕山,有一(義)方”。

      乙:地是論傾、論畝,沒有論方的?

      甲:人家書上寫的嘛,“竇燕山,有一(義)方”嘛。

      乙:你書上寫不行,我們不懂,咱們誰懂叫一方啊?一方是多少啊?

      甲:哎!

      乙:哎什么呀?

      甲:有哇!

      乙:哪有哇?

      甲:吉林省開墾一百二十畝算半方地,二百四十畝算一方地,吉林省。

      乙:這個我懂,最早吉林地是論方。

      甲:我就說是那。

      乙:可“竇燕山”是涿州人吶?這不是胡說,涿州有他的墳墓哇,他涿州上吉林那種地去,這像話嗎?

      甲:他……他……他可以去呀!

      乙:為什么呢?

      甲:他不是鬧大水逃那去了嗎?

      乙:他老有的說,好好,你講。

      甲:“竇燕山”有六個兒子。

      乙:不對,燕山五桂。

      甲:五個是早先,先前五子者后來“長又(幼)續(序)”,年長年長又續一個,六個,早先五個。

      乙:噢,這個五個叫什么?

      甲:五個小子都叫揚。

      乙:啊?

      甲:大揚、二揚、三揚、四揚、五揚。

      乙:怎么都叫揚?

      甲:“教五子,名俱揚”。

      乙:噢,這是個小名。

      甲:小名都叫揚。

      乙:大名呢?

      甲:學名不叫揚,大的叫“為人子”,二的叫“乃曾子”,三的叫“方讀子”,四的叫“夏傳子”,五的叫“身而子”。

      乙:最小的那個叫?

      甲:小的叫融。

      乙:幾歲?

      甲:“融四歲”。

      乙:噢,四歲。

      甲:嗬!小孩兒懂得“講道德,說仁義”,未曾要吃什么,所有尊輩長上一位一位的全讓一讓,他才吃。那天正趕上吃梨,他拿那個小個的梨,(別人)說:“融啊!你怎么不拿大梨呀?”“大梨讓哥哥他們吃,因為我歲數小,我要一小梨”“嗬!好孩子!真有出息!”拿這個小梨暫時還不吃,是長輩全讓讓,噢,尊輩長上全讓到了,自己拿到那邊……就吃了……

      乙:……這孩子是耗子是怎么著?哪個小孩這么吃東西?

      甲:我也沒說他是耗子呀?

      乙:那你這是身段呀你這是?

      甲:這都讓完了,自己拿到那邊吃了。

      乙:噢,把梨擱飯碗里頭這么吃了?

      甲:你太較真了你這玩意兒啊,應當怎么比劃呀?

      乙:就拿著這么咬就完了。

      甲:唉,“融四歲,能讓梨。”

      乙:噢,讓大伙吃梨。

      甲:唉。

      乙:噢,那要吃冰棍兒呢?

      甲:……那就“融四歲,讓冰棍兒”,沒有讓冰棍兒!就是讓梨。請個教書先生。

      乙:教書先生是誰呀?

      甲:“若梁灝”。

      乙:噢,“若梁灝”是教書的。

      甲:唉,說給“若梁灝”打電話。

      乙:他家有電話嗎?

      甲:你瞧,“若梁灝,八十二”嘛。

      乙:啊?

      甲:八十二。

      乙:哎,是若(像)梁灝八十二歲中的狀元!

      甲:嗯不,八十二號的電話。

      乙:好熱鬧!

      甲:好,先生來啦啊!請先生吃飯!

      乙:吃飯!

      甲:別在家里吃呀,家里吃特別不恭敬老師。

      乙:哪吃去呀?

      甲:飯館吃去。

      乙:哪家?

      甲:“三易詳”。

      乙:“三易詳”?

      甲:飯館。

      乙:怎么叫“三易詳”?

      甲:仨掌柜都“易(義)”字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“曰仁義、不知義、有周易——三易詳”。

      乙:噢,灶上幾位?

      甲:廚房大師傅三位。

      乙:哪三位?

      甲:施(詩)師傅、紀(既)師傅、王(亡)師傅。

      乙:干嗎用這么三位?

      甲:這是“詩既亡”。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仨廚子。

      乙:手藝好不好?

      甲:有本事!有能耐可有一樣脾氣大!

      乙:什么脾氣?

      甲:冬天怕冷不干活,夏天嫌熱不作菜。

      乙:這書上有嗎?

      甲:要不怎么“詩既亡,春秋作”,春天、秋天“做”菜。

      乙:噢,就是冬夏歇工。

      甲:哎嗨!對了!

      乙:跑堂的呢?

      甲:跑堂的小伙子不錯!

      乙:噢。

      甲:名字叫“香九齡”。

      乙:他有什么能耐?

      甲:“能溫席”。

      乙:怎么叫“能溫席”?

      甲:大擺桌酒席菜都涼了,他擱一塊滿再熱一熱,大伙再吃。

      乙:噢,凈吃雜和菜。

      甲:唉,都來了,喝吧喝吧!天棚底下。

      乙:噢,天棚?

      甲:“友與朋”。

      乙:噢,“友與”。

      甲:幾位喝什么酒?喝那個“最長酒(久)”

      乙:“最長酒(久)”

      甲:喝醉能醉“八百載”。

      乙:好大力量!

      甲:要菜吧,來個焦熘里脊。

      乙:哎,《三字經》有嗎?焦熘里脊有嗎?

      甲:哎,“注禮記(豬里脊)”。

      乙:噢,“注禮記”有。

      甲:唉,來個汆魚湯。

      乙:汆魚湯?

      甲:《三字經》有。

      乙:什么?

      甲:“唐有虞(湯有魚)”。

      乙:噢,“唐有虞”是汆魚湯。

      甲:唉,給來個那什么糖熘肉,跑堂的說沒有糖熘肉有“糖熘雁(唐劉晏)”,“糖熘雁”甜不甜?甜,也是糖的,快點,“糖熘雁”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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